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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朱益民 于 2015-7-28 12:42 编辑
时常想起你,我一面之缘的女子。
那一次,我作为你的陌生人跟随我的几位朋友去你家吃中饭。
说起自己男人,脸上幸福分明。
而他在我们的国际大都市打拼,你在家乡小县城伴孩子念书。
你似乎自豪于你的男人观:
每当他要做家务时,我总要全揽过来。男人就应该做属于男人的事。宁愿他闲坐着。做惯了家务就是会局限一个男人的视野和抱负。
当时我很想和你探讨:那样,男人累不累?
可我打住了。一,虚荣心作怪,我,非成功人士,不敢那样问。我心里还是在说:有朝一日,欢迎你的他做家务吧,他打拼不动了,他需要这作为补偿。二,那天客人多,留待下回再说吧。可为什么永远没了下回?
忽然,电话响起,你忙跑过去。
电话搁置在转角沙发的转角处,你先抓起听筒接着跪在了沙发上。
这一跪姿,深深地烙在我脑海。
这似乎是一日本女子的温柔?
想他,恳求他回家走一遭?
歉意,他辛苦在外,而你在家享着清福?
这一跪,你将一切隔在背后,尽情走入两人世界?
......
电话那端,可知你的女子深情而非卑微的跪着?
车祸让你再也迈不进你热恋的家。
还要写下去吗?
会打扰你此刻安静的灵魂吗?
你走后的尘世,我似乎有话要说。
思考良久,决定还是打住。毕竟,你对这尘世感知更细腻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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