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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来经过诊所时,那个医生问他们有没有找到房子,黑皮说房子倒是有,没找到负责的人。黑皮客气一番里谢过医生,知道这人姓壬。经过一番转折,两人终于找到了负责的人谈好了价钱租到了房子。价钱很便宜,
呆鸟疑心是死了人缘故。
并且还有一个小间作厨房用,黑皮倒是迟疑了,但呆鸟确说是没事的。谈好下午就搬过来。
回去找到七生,七生说上午做了一趟活,现在快到吃午饭的时刻,要不到他家去吃,黑皮不肯,说自家肯定做好了饭菜,吃过饭后,顺便把呆鸟的东西带过来,下午帮忙搬房子。还得买些日用的东西。
下午三人照旧把板车托付给别人照看,到店里买了些日常需要用的东西,都是黑皮付的钱,呆鸟心里很是感激,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来。
黑皮叫呆鸟把自己的板车啦过来,把买的东西拖去租房的地方。到了地方,房东也先到了,是个矮墩墩胖乎乎的人,手里提着一串钥匙。带着他们上了楼,说是一楼已经没有了,都租出去了,大多是些做零工的人,二楼有几间,前几天有人退了房。正好有一间住房和一间小厨房。楼上共有六户了。共总有十八个房间,有两间大会议室,房子原来是建筑公司的办公楼,现在好多是各自承包建筑,慢慢的散了,房子也就空着了。
刚上二楼,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眼镜,笔直的长发随意披着,穿着一件到脚的连衣长裙,光线有些暗,呆鸟看不清她的长相,背着走廊当头的窗户,有一丝光环罩着她的全身,有几根散发在光环里随着她走动而跳跃着。
走近时,女人对房主打了个招呼,‘钱主任好,有人租房子啦。’并轻微地朝呆鸟笑了笑,表示友好。
‘ 是啊,他们来租房 ’。
说话间,便已擦肩而过。犹如一朵彩云飘过。
‘ 她租了有一年多了,租了个大办公室,做画室用,她是一中的美术老师,她说这里离一中近,可以看到湖水,风景好。 ’钱主任说,她不住这里,在这里画画,她家在县城,家境挺好。
钱主任来到一间房子前,是靠走廊的最里间的,就这间房。开了门,里面除了一张铺和一个小木桌外,便是一些搬家后地上散落的垃圾。有女人搽脸的油膏,纸屑。
钱主任把钥匙给了黑皮,说对面就是大办公室,做了画室。厨房在楼下院子里,就是外面的小屋,用砖堆码起来的,盖了石棉瓦。没有锁。自己还有事。
黑皮付了半年房租。钱主任自己先走了。
下午整理好了房间,望着干净而简单的房间,心里很是感激起黑皮来。一切也都顺利起来,有个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天亮有知道自己可以去做的事情 ,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本质。
朝东南方向有个窗户,正朝着湖水,可以看到星子一中,在葱郁的林木中露出几点绿瓦。
湖水和天色混淆了一片,一些渔船儿确是在树顶端来回游动着,呆鸟很诧异,竟然有船在天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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