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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古涧引发的思考
——文化旅游我们应作些什么
宋汶
若将异彩纷呈的旅游比作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那么蕴藏其间且散发脉脉清香的文化现象便是它的硕根,失去文化内涵的旅游是苍白而肤浅的。可以说,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旅游经济的最高境界乃是与文化的交融,自古至今,无论是对自然自景观的亲近还是对人文景观的探寻,都是一种文化体验活动,文化是旅游主体的出发点与最终归宿。因此发展旅游就应作好历史文化这篇精美的文章。九江因着优美的自然生态衍生出深厚的历史文化,在岁月长河中积淀成一处底蕴深厚的文化名城,其境内的每一处画山秀水,每一处名胜古迹均为这部宏篇巨著中的精彩章节。星子作为我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千百年来,多元文化在这里有过激烈的碰撞,造就星子云蒸霞蔚的文化现象,为九江这座文化名城添上了浓厚的一笔。星子可谓是一座文化大观园,处于城东的冰玉涧就是这样一处重要文化遗址。
此涧名为冰玉,始于北宋后期,与刘涣、刘恕父子有着深厚的渊源。据星子县同知胡式瑗在《重修冰玉涧刘西涧读书台记》记载:“……,乃宋宦刘西涧之隐居。堂名冰玉,地远尘嚣,不高不下,非宣非寂,涧水盘绕,潺潺之声与耳谋;远峰对立,嵬嵬之状与目谋。”刘涣即刘凝之,又名西涧居士,为北宋名士,祖籍高安,因厌恶仕途险恶,辞颍上令,挂冠归田,结庐在南康军治东涧读书著述。刘恕为刘涣长子,名恕字道原,即辅佐司马光编纂《资治通鉴》的主笔,为当时朝野不可多得的史学大家。《宋史》载:当时,英宗皇帝命司马光编《资治通鉴》,司马光奏曰:“馆阁文学之士诚多,至于专精史学,唯刘恕耳”。即令恕主笔。《资治通鉴》的不少篇章都出自刘恕之手,并且有很多难点都是由他解决的。刘恕当时为编史著作郎,秘书丞。他为人正直,为政清廉,博学多才,因同某些当权者政见不一,假由辞职,以亲老为由,京官不做,“求监南康军酒税以就养”。
历代文化名家对他们父子壮节大加赞赏。欧阳修来东涧看望刘涣之后,深有感触地写了一首《庐山高赠同年刘中允归南康》长诗,将刘凝之比作“峨然屹立”的庐山,以“丈夫壮节似君少”之句赞颂其高洁傲岸的操守;曾巩为其妻钱氏撰写墓志铭;苏轼在《和刘道原见寄》诗中云:“坐谈足使淮南惧,归去当知冀北空”,并将刘恕比作“群鸡”中的“独鹤”,言他南归后,北方朝堂便没有优秀的编史者了;黄庭坚为刘涣作跋云:“庐山之美,既备于欧阳文忠公之诗中,朝士大夫读之慨然,欲税尘驾,少挹其清旷而无由。”;苏辙在《刘凝之屯田哀辞并序》中写道:“……今年春,予以罪谪高安,过南康君之庐,拜凝之于床下,其容睟然以温,其言肃然以厉,环堵萧然,粥以为食,而游尘垢之外,超然无戚戚之意,凛乎其非今世之士也……若凝之之为父,与道原之为子兮,洁廉不挠,冰清玉刚……”,缘此,后人名凝之祖孙居住的南康军治东涧为冰玉涧,雅其居为冰玉堂,美涧中之流为冰玉泉。
北宋以后,有多任南康府知府和星子知县修葺了刘涣读书台、冰玉堂和墓亭。朱熹知南康军时,于城西刘涣经常乘黄牧犊往来之处建静隐亭与清净退庵,取黄庭坚诗“谁能四十年,保此清静退”之意,并建壮节亭,取欧阳修““丈夫壮节君少”之意。不少天下名士来冰玉涧和城西少府岭瞻仰先贤遗迹,写下了大量赞颂诗文。苏门四学士之一的张耒,有感于刘氏一家风范,写下《冰玉堂记》(文存《庐山志》和《星子县志》)。
自古以来,地处星子城东的冰玉润,不仅是一处环境清幽,水流潺潺,冰清玉洁的溪流,更是一处沉淀着深厚文化内涵的清流,因为时世变迁,当年的冰玉涧成为一条污水沟,冰玉堂、读书台、刘涣父子与夫人墓冢也均被毁坏,当地文化人士对此极为痛心,热切希望借助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这一大好契机,恢复与刘涣父子有关的一系列文化遗踪,使之成为大九江境内又一处文化旅游圣景,更为重要的是,刘涣刘恕父子身上所体现人格魅力,更为我们培植城市精神提供重要的历史文化依据。可将将涧中淤积多年的污泥清理,两岸一些破旧住宅拆除,恢复刘涣读书台、冰玉堂,依涧建造一些仿古建筑,两岸种植杨柳,与之映衬。恢复朱熹建于城西的壮节亭,清净退庵,重修城西刘涣夫妇及刘恕墓冢,使之与城东冰玉涧与刘涣读书台冰玉堂遥相呼应,形成一条相互连接的精神文化长廊,供游人探寻、瞻仰。引庐山清泉入涧中,形成一条与鄱阳湖相贯通的活水渠道;还可根据史料中所作记载,寻找当年涧中的冰玉泉,疏浚泉眼,使涧中清泉长年保持玉洁冰清,使城中呈现一条玉带轻盈蔓妙融入鄱阳湖的美妙意境,为保护一湖清水提供源头活水。刘涣父子“洁廉不挠,冰清玉刚”的品格节操正是当今社会所崇尚的道德风范,要深入挖掘这一精神内涵,创建一处廉政文化与道德文化建设的教育基地。
在星子,像这样极富文化内涵的名胜古迹还有不少,那么,如何挖掘这些文化遗踪,为旅游强县这一决策服务,应是每位有志之士深思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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