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
x
男人刚刚从手术室出来,仍然昏迷不醒。心急如焚的姐姐在护理。 女人一到,姐姐便离了病房,医务办公室那边催得急:要一位家属过去。
女人在男人的周身端详、抚摸,旁若无人地在温柔诉说,似乎相信任何一个昏迷的身体也懂得爱的语言:
你怎么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吗,在建筑工地一定会小心的,你怎么摔下来的呢?电话里的消息通常来得不那么严重。晚上九点多,90公里之外的我们的小县城,没有班车来了。你母亲哭着祈祷着领着我还有我们一双儿女来到大路边,据说会有返程的的士。见一辆就招手。终于有一辆能带上我,你母亲和孩子们都回去了。他们今晚还睡得着吗?
这辆的士,前面两个男人,后排一个男人。司机是个好心人啊,看见你母亲泪眼婆娑,问了我大概情况,他说不收我的钱了。他把我带到这所医院门口,我说至少要接收一次普通车费吧,他不同意,关上车门就走了。
可是和我一排的那位男人,一路上渐渐地靠近我,攥着我的左手,我没有声张,努力地挣脱了,可是后来他的手更加不老实,不过没那么嚣张,我拒绝之后他都缩回去了。但我的左手靠近他那边的一只手被他握过许多回。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喊出来,我心里也发憷啊,车上净是些大老爷们,只怕有更坏的事情。
其实,我又不漂亮,县城郊区工地上一个苦力。我只在你眼里,是漂亮的,是不?
听护士说,你姐姐很生气,说我一下车不是急着来找病房而是急着上洗手间。我去洗手间,真的只为洗手。带着那样一双手,我怎么来见你,怎么接触你的肌肤?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