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副刊文学作品5

我是司花

花径副刊文学作品5

散文苑

我欠九江一台戏

◆ 王一民

四月二十日，正是今年谷雨节。我去庾亮北路浪井茶行买新茶。早在半月前打过招呼， 一定要谷雨前三天采的茶，杀两道青，不包装，当场验看。今天是约定的日子，茶行老板胡女士在店堂里等候，当我走进店门，胡女士立即迎上来，说，王老师真准时，请坐。店堂不大，两张雕木椅子左边已有一人落坐，见我来立即起身，说，对不起我先来一步。胡女士笑着介绍，这是我的邻居，他听说王老师要来，预先在这里等你。你们坐吧，我去泡茶。

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头发花白，面上有不少皱纹，年纪与我相仿。他对我一笑，王老师不记得我了，我很早就认得你。我说对不起，失敬了。他说，我姓淦，水金淦，原先在港务局搞宣传。你还在我手上借过一本九江码头工人斗争史料，是油印的。啊，想起来了，对不起，老淦同志，许多年了，记不住。

胡女士端上茶来，碧绿的茶叶在玻璃杯中散开的姿态真是好看。她轻轻放下茶杯，微笑着说，王老师年年到我这里来买茶，这淦先生呀，更是我店里的常客，感谢你们照顾我的生意。来，尝尝今年的新茶。我们各自品了几口，老淦啧啧嘴说话了，这茶一进口，就知是五老峰的茶，还是用山上的泉水泡的。胡女士紧接，可不是，山上的水泡出的茶，味道就是正。王老师你说呢？我摇摇头，你们不说我还真不懂，就晓得好喝。胡女士说，你们慢慢喝，慢慢聊，我去后面把茶叶弄弄，转身走进里间去了。

老淦深深品了一口茶，说，王老师，我们还有过一次交道，六三年，你写过一部戏，叫《浔阳江涛》，反映码头工人的事，采茶剧团上演了，开过座谈会，我去参加了那次会，还发了言。我再次打量一下老淦，似乎有点印象，彼此拉近了一些距离，对这个淡出很久的话题有了兴趣，五十多年前的事，还有人记得，心里一阵感激，话就多了。

那时我在九江专区采茶剧团当编剧，想写一部九江的戏，梳理一下九江的历史，觉得近代收回英租界最有名，与武汉收回英租界先后发生，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件大事。于是我选取这个题材，一边收集史料，一边到港务局下面的单位找老工人采访。我和两位朋友专程到上海徐家汇藏书楼翻阅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二八年的民国日报，在国民革命军北伐至九江期间，民国日报有两名记者驻在九江，每天报导九江动态。一见到有关内容，就把它抄下来。半个月中我们抄了几大本。回到家来汇通以前了解到的一些史料，基本理出九江英租界的来龙去脉。

老淦啊啊连声，写一个东西真不容易。

一八六一年三月，英国钦差大臣右参赞巴夏礼根据《中英天津条约》第一条之规定，与清政府江西布政史张集馨订立《九江租界地约》，划定张官巷以西，龙开河以东滨江地带为英国租界。面积约一百五十亩。确认租界范围后，一八六二年，英国人强行拆除居民的房屋，填塞联通长江与甘棠湖的湓浦湾，做起一幢幢西式楼房，正式设立租界，建有英国领事馆，巡捕房，工部房，天主堂和医院等等。自英国人强拆民房开始，九江民众就与他们不断发生冲突，有时甚至很激烈，以至发生流血事件。一九零九年英国巡捕打死湖口民工余发成，引发九江持续数月抵制英货运动。一九一九年中国群众抗议英租界当局对过境行李、货物抽税，集会大游行。到一九二七年，终于爆发了冲击英租界，收回英租界的大革命行动。

老淦点头，这情况我在港务局也了解一些，从另一个角度看，租界建立五十多年后，外国人带来了西洋物质文明，也改变了九江人的生活方式，比如九江人在全省最先有了电灯，最早坐上轮船。街上有了西餐，学校有了足球，等等。全国只有上海、天津等七个城市有租界，九江人口不多，可以说是小市大繁荣。

不错，特别是日本人修成南浔铁路之后，九江就成了江西商务中心。再不要去浮梁买茶叶，九江是三大茶市和四大米市，景德镇的瓷器也从九江出口。但是，经济越是繁荣，人民就越是受苦。特别是下层的老百姓，饱受歧视和欺负。我用了大量时间走访当年工人运动的参与者，经历者。感谢你给的那本港务局资料，提供了码头工人的情况，他们大多住在一马路、二马路一带，我差不多天天都往那里跑，找退休工人聊天。和我聊得最多的是一位名叫陈光华的老工人，他长得高大威武，还会一些拳脚。一九二七年一月六日收回英租界那天，他是工人纠察队一个支队长，臂戴红袖章手持扁担冲在最前面。通过陈光华和他的同伴，我了解到九江当年的景况。陈光华的爷爷就是湓浦湾的居民，英国人拆除了他家的房子虽然作了补偿，却被清庭官吏层层盘剥，到手只有区区几担米，湓浦湾居民个个对英国人和清廷官吏恨之入骨。后来英国人又向湓浦湾外扩展地盘，强占土地，做了公园和球场，致使失去土地的农民无家可归，被迫到码头上做工，这正是英国人需要的。这些一无所有的人就是九江第一代产业工人，他们每天流下全身汗水，为外国人搬运货物，却换不来温饱。稍有差错，弄破了包，就要挨皮鞭，扣工钱。几百上千码头工人在英国人欺压下过着奴役生活。

老淦插话，想起来了，你那部戏里有一大群码头工人背着沉重的货包从跳板上走上轮船，还哼着号子。有几个英国巡捕手握皮鞭来回走动，时不时地抽打工人。那个舞台形象印象很深。

到了一九二六年秋，国民革命军北伐，胜利攻克九江。把大军阀五省联军总司令邓如琢赶跑了。当时国共合作，中共九江特委派***员彭江等人到码头上办夜校，组织工会，团结工人与洋人、买办进行斗争。陈光华等人很快成了骨干力量。当时九江还有瓷业工人，茶业工人，米业工人，都组织起来，成立工人纠察队，每天上街巡逻维持秩序。整个九江成了工人的天下。一九二七年一月四日，武汉工人收回了英租界，消息传来，九江工人受到极大鼓舞；一月六日，在总工会组织下，九江市工人群众上万人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高呼“打倒帝国主义，把英国佬赶出去，收回英租界”等口号。蹲守在长江兵舰上的英国水兵受命向游行队伍开枪，打死打伤工人十多名。激起中国工人更大愤恨，大伙举起手中的扁担、木棒，冲开铁丝网，陈光华一马当先，与英国巡捕肉搏，一口气打翻几个巡捕。英国人吓破了胆，缩进领事馆不敢出来。当时北伐军驻九江国民革命军独立二师师长贺耀祖立即到英国领事馆交涉，叫他们全体人员退到兵舰上去可保安全。英国人无奈，只得照办。于是，贺师长把军队开进租界，宣告收回英租界第一步胜利。

老淦拍拍双手，你记性真好，连贺师长的名字都记得。不错，最后的胜利，是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陈友仁与英国公使特派参赞阿马利通过多次谈判，签订《收回九江英租界之协定》，才取得完全胜利。不过，王老师，你有点遗憾，我记得你那部戏里没有写收回英租界的情节呀！

我笑了笑，你记忆力比我更好，连剧情都记得，我自己差不多忘了。是呀，我写那部戏主要用余发成被打死一案，重点写与英国人打一场官司。

我不满意，在会上发言，希望把收回英租界加上去。

我那时年轻，学识与笔力都难以把握这么重大题材，加之戏曲舞台要表现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攻打英租界那种大场面都难以胜任。座谈会上大家的意见非常中肯，希望把这部戏搞得更好。可惜，我没有再下工夫把《浔阳江涛》改出来。

为什么呢？

有主观因素，也有客观原因。六三年下半年，上海举办华东六省一市话剧会演，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柯庆施在会上作报告，中心内容是要大写十三年。中央批转全国执行。我们立即下农村学大寨去了。

老淦摇了摇头，不客气地说，王老师，你欠九江一台戏呀！

我无言以对，只得默认。

胡女士提着一个沉重的竹篓从后面出来，王老师，你要的茶弄好了，所有的黄叶全都捡干净了，你验收吧。买回茶叶后，忽然想起，今年是九江收回英租界九十周年，于是把这次茶行之行写下，作为纪念。

神游花千谷

◆ 李曜位

巾口现代农业示范园——花千谷，坐落在赣西北号称中国最美小城的武宁县巾口镇旁。东距昌九高速二十分钟车程，南濒庐山西海，西临武宁县城，北靠幕阜山脉，依山傍水。

花千谷已建成热带风情园、紫薇花园、薰衣草园等现代农业示范园。园内群山拥翠，百花争妍。高雅纯洁的郁金香、热情如火的紫薇花、清新淡雅的马鞭草、温馨浪漫的薰衣草，汇成一片花的海洋，让您流连忘返，如入仙境！园区内种植了800亩美国红叶紫薇花，200亩红心火龙果，200亩突尼斯软仔石榴，260亩薰衣草、马鞭草，10万株郁金香；整个农业示范园占地面积近五千亩。

此情此景，令人浮想联翩…… 每逢盛世，当地人都有广植花草的习俗。宋代处士卢祖恺祖孙三代能诗好客，也曾在这隔河相望的罗坪镇，种植广达十亩的百花园，还濒河修建了望江楼，经常邀集赣北的文人雅士饮酒赋诗。其中，周应合呤颂的《望江楼》成为流传千古的名篇：“澄江如练正高秋，一笛吹秋上此楼；有客乘风来纵酒，长歌远送下滩舟”。宋应合曾被宋度宗征为御史（著有成为天下志书典范的《建康志》），因上疏弹劾昏庸误国的奸相贾似道遭贬而辞归乡里，他从此隐居故里，在县城修筑溪园，亭池花石，冠绝一时。

千年之后，物是人非；只是山水盛况更为空前。步入花千谷园，面积30亩的翠绿草坪与庐山西海天衣无缝的连接一片，难分彼此、壮观浩瀚。漫步远眺，一个坡度达六十度的七彩纷呈的滑草场，犹如斜跨天际的雨后彩虹。由上滑下，即可享受北方滑雪场的畅快淋漓，又可体会天上瑶池的华丽绚烂。

闲暇时，一边欣赏悠然的田园风光，一边采摘、品尝清甜可口的红心火龙果和软仔石榴，让您感受到别样的乐趣。吃农家饭、住农家屋，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还有那风驰电掣的草地卡丁车和惊险刺激、酷似泰国帕提亚的水上乐园，可以让您领略那巅峰的乐趣和极致的快感！

每逢五六月间，薰衣草将染紫整个山岗。无巧不成书， 相传，丁令威在花千谷旁的青牛洞潜心修道时，有位仙人骑紫鹿来访，此地便得名为紫鹿岭。这地方说起来和笔者的身世还有挺深的渊源。笔者母亲的远祖、唐代德宗时期国子监祭酒（相当于现在的教育部部长）张宁，因与奸臣卢杞不合，挂冠远游；闻衢州司马柳浑辞官隐居武宁城郊的柳山（柳山原名飞来峰，后取其姓而改名柳山；柳浑后来应诏出仕官居宰相），遂慕名来访。他行至巾口镇旁紫鹿岭青牛洞，慨然曰：“紫鹿青牛，非方外人不可狎”。便定居在此。据县志记载，现在武宁的张姓基本上为张宁之后。听说，其书台钓矶尚在。笔者便决定近期去拜谒远祖的遗迹，并去观看花千谷美丽的花。

微小说

固执的举报人

◆ 何学滔

我的超市开张不久，工商部门就来检查，重点看看有没有假冒伪劣产品。这个我倒是没太在意，但是，后来的发生事情，我觉得就没有那么简单。我发现，他们来的次数也太频繁了。

他们来检查，也查出一些小问题，我也积极配合整改。后来，问题几乎没有，但是他们还是频繁过来检查，有时都是具体到某种物品。

这样频繁抽查，谁受得了呀。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的，肯定觉得我生意好而妒忌报复。

由于多次来检查，我与黄哥渐渐熟稔起来。我问黄哥：“你们对别家也是这样频繁吗？”黄哥说：“不是呀，我们是有检查计划的，但是，要有举报的，我们就得单独对待了。”我迷糊了：“那我家……”黄哥摇摇头说：“我也挺奇怪的，每次都是举报你家，但我们来查，也发现没有问题呀，你说问题在那？”

我百思不解，这是真的有人故意整我？还是有职业打假人盯上我家超市了？

我拜托黄哥打听打听消息，黄哥回复说，我看你这人挺实在，做生意也很诚信，就透露一点吧。每次举报你家的电话不一样，但听声音，是一个老太太，每次都是，我们也很奇怪呢。

我一听，怔住了。这个老太太是谁呢？由于有了这个心结，我愁眉不展，食欲大减。

母亲发觉后，直问我是否生病了，几次催着我上医院做检查。没法，我就说了老太太举报的事。

没想到，母亲听后呵呵一笑，说：“这事呀，好办，没事的。”我很奇怪：“咋办？老是这样谁受得了呀。”母亲还是笑着说：“那人就是我，我举报的。”

我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母亲解释说，你忘了村里乡亲们那年买到假种子的事了吗？假货害死人呀，我知道你不做假货，但是你帮着卖也不行呀。好多东西我也分不出来真假，就麻烦他们来看看……

我百感交集，深情地对母亲说：“妈，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明天我就给超市挂个牌子，就叫无假货超市，假一赔百。如何？”母亲对我点点头，笑得像花儿一样。

散文诗

儿时的暴风雨

◆ 杨廷松

宁静明朗的天空，西南方耸起一团乌云。

风呼啸寻衅滋事，刺激了乌云的愤怒。

须臾间，云团翻滚在茅草屋顶，仿佛天空着了魔。

母亲低声急促地叫我们赶紧躲进房里，我们紧紧地抱住母亲腿脚，倦缩在床顶唯一的楼板下。

母亲哀求说，“好龙高高过，我儿未作恶……”

闪电在云间跳跃，挥舞寒光闪闪的巨爪。地平线响起沉闷的吼声，脚下的地在颤抖。

远处的黄牛在哀哞，屋道里慌乱的脚步，打谷场上男女老少哭着喊着抢收稻谷，树梢被狂风摁住摇摆，似在愤恨地咒骂。天空，湖面，田野，旋转着恐怖……

房屋西南角撕裂了一个口子。父亲戴着斗笠去堵漏；兄妹几个蹲的蹲坐的坐，谁都不敢说话；唯有母亲央求“好龙高高过”。

随即大雨倾注，斜风将雨点摔出。可怜的茅草屋顶，岂能抵挡魔鬼巨钺？屋内到处是淅淅沥沥的雨滴，湿透我们童年的衣衫。

我们没有哀嚎，只是默默忍受贫穷的伤口，盼望恶魔被阳光赶走。

虽然闪电使我们震颤，母亲的呼唤爱抚我们的灵魂，母亲的目光是我们的星星！

新诗眼

满江红(外一首)

◆ 徐 敏

临安城暖风，不见风沙

湖对岸丝竹，唱后庭花

彩路雕车，钱塘自古繁华

朱颜只怕，经不起云摧雨打

登临意，谁与沏茶

把栏杆拍遍无人答

抬望眼，北天狼烟云霞

八千里月光，照见贺兰山下

牛头山朔气，冰河铁马

黄龙府酒浊，痛饮长夜

斜阳千嶂，愁肠望断天涯

少年空悲，莫等闲生了华发

靖康耻，一如刀剐

要背上刺字不结痂

仰天啸，饥餐渴饮厮杀

二十年开疆，纵横百死无怕

一曲满江红，冲冠怒发

多少臣子恨，沉默无话

功名尘土，放下

风波亭，叹江山如画

我是林冲

一袭战袍，八十万军中，风来不动

枪棒舞起，使不尽功夫，遍会群雄

丹田气壮，大校场传来，令如钟洪

豹头环眼，有干云豪气，天下敬重

我是林冲，我是林冲

我是落魄林冲

穷途末路，草莽英雄

忠直耿介性如火，追打衙内不迎逢

白虎节堂终不容

沧州路远，杀威棒重，草场火猛

寄身人潮，寻常巷陌内，脚步从容

丈夫柔情，怜娘子如水，恩爱与共

古道热血，存侠骨心肠，肝胆义忠

从无奢望，留三分醉意，江湖传颂

累遭算计恍如梦，赶尽杀绝路途穷

一身能耐终是空

生死离别，恩爱葬送，无尽心痛

人世间，是非难懂

悲与欢，苍天捉弄

任你英才天纵

难逃掌股操控

罢罢罢，抬头向苍穹

天与地风起云涌

梁山路霜雪正浓

我是林冲，草莽英雄

岁 月

◆鲍文昌

站在沧桑面前

我是一躯稚嫩的灵魂

我不知道

落在身上的暖意

可是今日的阳光

山风猎猎

飘扬着秦汉的思想

褶皱纵横的枝桠

奋力向未来伸展

光阴摇曳

盘点着日夜

遥想百年之后

是否有人

探究我的足迹

重走茶马古道

◆罗巡

跨上骏马重走茶马古道

山间漂浮着旧时的月和云

耳畔回响着马蹄声声

仿佛还弥漫着战火的烟熏

我不是穿越时空的商贾

心中承载着几世的灵魂

黄沙淹没不了执着

风霜无法让我沉沦

唯留下一曲悠悠长调

呼唤着远古的游魂

带着梦想

一路追寻

忘不了故乡的炊烟袅袅

与油纸伞下多情的氤氲

欲与黄沙为伴

想与远古和婚

这茶马古道上的马铃

消弭了多少个日夜冬春

苍山不老的白雪

缱绻着我的灵魂

为几世不可磨灭的眷恋

为梦境中宁静的小村

缕缕夕阳

醉人的黄昏

古韵亭

访太平关

◆卢象贤

阳玉而今亦等闲，不如来踏太平关。

千年驿道眠深水，万树杨梅乐小山。

战鼓已从云际歇，通途尽向镇边环。

愿祈天下长无事，好把穷愁一键删。

彭泽太平镇遣怀

◆段兴朝

偎倚城旁便遣闲，今同吟友访雄关。

远观百里芳湖水，近睹万树梅帐山。

狂墨偶从天际泼，逸歌总在耳边环。

太平关步象贤吟友韵

◆周泽安

暂得浮生半日闲，太平人访太平关。

杨梅有意初邀客，老眼无凭懒看山。

乡土新闻夸改革，朱陈旧事说连环。

日高人困诗难续，琢句无奇信手删。

（文章来源于长江文学）

莫须有

落魄的林冲重走茶马古道回忆儿时的暴风雨感叹岁月的无奈，想想都是都怪那个固执的举报人使得还欠九江人民一台戏，想到何时才能再游花千谷，古韵亭，会好友！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