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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时间在无用得事上,更因为发现如今95,00后得少年们都太厉害了,知识储备之丰富令我叹服,更有种紧迫感,就像一道巨大得黑色影子紧追着我,让我不得不努力,重拾书本,找回当年那个手不释卷的自己,因为我不想落后。
在周末去图书馆还书前,我将前几周借的《那时风景,看湿了眼》这本书看完了。
这是一本讲晏殊的书,文笔用典极巧,华丽而优雅,读来让人心旷神怡,只是却并未打动人心,有种过于太巧的感觉。
她了解晏殊,却又不是真的了解,她的了解大概只是停留在最表面的部分,她并未去真正的去了解晏殊其人,有几处与史不符。
晏殊端方君子,芝兰玉树,温润如玉,机智灵敏。少年时便以神童入仕,遇明主,报君心。抗太后,辨是非。又蒙名师大佬(杨亿陈彭年)的点拨教导,才有了日后的那个晏相公。
他智慧通透包容万物,有着常人难有的识人之明,举贤荐能任用英才,台阁一时多贤臣尽出其门,桃李满天下。大兴学校改革科举成千秋功业,圆融而不世故,谨慎又不失耿直。
身为两府重臣,他被置于火上烤,夹于两党之间,左右支绌,心力交瘁,却仍是竭力护新法,荐忠良。他本就不是锐意进取之人,他深谙中庸之道,深懂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也无徒,深知新政之法的强势手段必将触及众多人的利益引来纷争,甚至包括了官家,那个他看着长大教导的学生,从最初的锐意革新到后来的左右摇摆都是如此。
祖宗之法,或许没有那么好,可一旦改错了,一旦触及了众多人的界限,那官家必定是会退缩让步的,而这一切都得有人来承担后果,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皇帝自己。
他深谙中庸之道,看在众人眼里自是圆滑世故左右摇摆,不被新党当理解,这其中更包括了自己的学生和女婿,更不被反对派不喜。而真正参透了中庸之道的人只会看的更远也活得更累。
晏殊正是参透了此点,深具忧患意识,所以时不时的劝说范仲淹欧阳修,点到为止,留有余地。惜乎却少人理解甚至妄加议论,殊不知,中间人才是最难做的,一碗水永远也端不平。而最后晏殊自己却被曾今的学生门人拉下来,以一年十年前的旧事,弹劾贬黜,离京十载,断送了整个政治生涯。
说他性格太过圆滑的人怕是不知道晏殊14岁就入了仕途,在一群白头翁大臣堆里,又深得皇帝厚爱荣宠,如果他再如范仲淹欧阳修那般耿介的话,早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从入朝堂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他整个少年,失去了那份可以肆意潇洒的狂放与天真,可他能在那般波橘云诡人心险恶的朝堂还能保持一份赤子初心,已经很难能可贵了。晏殊从不缺刚俊耿直,如青松挺直,那份骨子里的孤高与清正的文人风骨,他从未失去过,只是包裹在了圆融谦虚的外表之下,如微风细雨般,滋润到了每一个晏家儿郎的骨血里。
晏家人才辈出,多忠正耿直更兼浩然正气,肝胆相照。在国破家亡之际,抛头颅洒热血,散尽家产,着戎装跨战马,誓死抗金,终殉国者何止两三人。叔原之子晏溥,晏殊曾孙孝广父女等等,更有敦复为南宋一代名臣,刚正敢言,从不与奸臣秦桧同流合污,自诩姜桂之性,到老愈辣。
而这一切,都是晏殊一脉相传的家风,忠厚耿介,严于治家的成果,是他留给子孙后代最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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