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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30日在某群抢了文友冬青 发的红包,感觉不对,爬楼后方知是要求抢了红包者,以“深秋、傍晚时分,一棵正在落叶的枣树,一个开着菊花的院子,几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在聊天(需要有聊天内容)。以这些为背景,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写一篇五百字以上的短文。” 这抢红包上当受骗获43分。 有人说1分一个字,不得以凑43个字。 于是30日晚上21时余,拼一疯言癫语之古风,交差也罢,前言亦可。先将就将就着玩玩如下: 暮怡菊 金色彩斑斓,菊黄深知秋,淡雅枣香静,院美傍晚时。 花甲波纹女,微笑声细语,千姿百媚态,感悟铭心记。 2020年8月31日星期一在父母家起来,不经意间想起此事,便动手写了这篇文稿,并假借陶渊明之口,吟诵出这首古风“暮怡菊”。
暮 怡 菊
文/孙崇平
农历九月中下旬的一天,庐山市晴朗的天空上,白云一会儿像兔子、一会儿像鱼、一会儿像马、一会儿像鸟儿……调皮的变着样儿在蓝蓝的“天幕”上,避着太阳远远的、自由自在的尽情“玩耍”。炎日下的大地,被“烤”的火烫火灼灼的热。行人头上汗珠连线的很下“流淌”,用天文望远镜在身上也找不到一根干纱。背包客们不停地丈量着脚下的土地,疲惫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快速移动,渴望能够寻求“甘露”消暑解乏。
一身着晋服的人,腰间别了个葫芦,右手摇着一把蒲扇,迈着摇摆不定的脚步,在“粟里”的小路上慢悠悠的穿梭于绿荫蔽里,时不时的指点着西边天际七彩云朵映美的蓝天,摇头晃脑的走着碎步,嘴里偶尔有声音传出,听了清念叨的什么。
他来到一篱笆墙院,嗅了嗅鼻子,得瑟的微笑道:“嗯,就是这味儿,这正是皇菊淡淡的清香”。再抬头看了看院内的树,孩童般的跳了起来,兴奋的叫嚷着:“满树枣儿红红的”。
篱笆墙内,两位老妇正在村下一边纳鞋底,一边说笑着,寻声望去,见一位六旬老汉从外面进来。
“哟,是渊明回来啦。”
“嗯!姐,是我回来啦!”
接着,渊明朝着另一位老妇:“邻家大姐也在啊!”
邻居大姐笑笑说:“这不,正跟你大姐说你呢!”
大姐:“渊明啊,这趟出去有收获吧!”
渊明:“有啊。”清了清嗓子,吟道:“金色彩斑斓,菊黄深知秋,淡雅枣香静,院美傍晚时。花甲波纹女,微笑声细语,千姿百媚态,感悟铭心记。”
大姐俩一脸膜诚的问:“这是你写的!”
陶渊明嗬嗬一笑:“哪啊!这是庐山市人称战地记者,踏雪寻梅快手,踏爷昨天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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