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撷英69（人体描写之胸乳）

陈林森

描写撷英69（人体描写之胸乳）

□伍穆

     

     按：对人体敏感部位的描写，和其他有关性的描写一样，是最考验作家的思想境界和修辞功力的。关键在于作者尺寸的把握和写作技巧的运用，在文学作品中呈现多元化的审美趣味和艺术价值。

胸乳

1．少女的胸脯
      其实我很想让维娜，让谭静和平她们知道我好看。我在镜子里看见过自己的胸脯，它向上隆起，白皙柔软，富有弹性，它的顶端是一朵小小的浅粉的花蕾。我曾为它的成长感到惊奇和慌乱，也为它的美丽感到骄傲和欣喜。（张海迪《轮椅上的梦》）
     【点评】小说主人公方丹是一个残疾少女，她身边有一群朋友罗维娜、谭静、马燕宁、许和平，他们有过美丽的梦想，朦胧的爱情，也有过不公的遭遇，痛苦的迷惘，但他们依然对生活倾注着热情和自信。
2．男子汉的胸膛
      而这时，我越干越有劲，倒不完全是为了向他应战，而是我欢快地感觉到了我青春的活力。我已经解开了我棉袄的扣子，在十二月暖融融的阳光下，敞开了我像手风琴键似的胸膛。在一叉一叉中间短暂的间歇里，我偶尔也摸摸这两排琴键。它是湿漉漉的，热滚滚的，然而又是有弹性的。它竟会使我联想到苏联红军歌舞团访华演出时演奏过的《马刀舞》。这两排琴键正奏着一曲带有哥萨克风格的凯歌。（张贤亮《绿化树》）
     【点评】小说中，张贤亮以“我”为主线，叙述了特殊年代的知识分子被流放到西北地区后的经历。章永璘经历了饥饿的时光，之后因为马缨花的资助改变了现状，吃饱了肚子，身体也开始复苏，“我”感觉自己仍然是一个年轻人。字里行间流露了对马缨花无私朴实的爱的赞美和逆境中仍然怀抱对生命的热爱。
3．美好的乳房
      她们七手八脚，扒下她的棉衣，扯下她的毛衣，撕开她的内衣。然后，一片耀眼的光明出现了。两只最美好最善意最羞涩最尊贵的乳房，鸽子一样扑棱棱腾空出世。鲜花一样丰肥地绽放。十二月严寒中，女人裸露出了她洁白高尚的秘密。人群忽然静默下来了，她们感到了太阳般炫目。于是，寂静中，那非凡的耀眼的明亮天河一样划开了尘世与天国的界线。（蒋韵《完美的旅行》）
     【点评】善良的单身女子陈忆珠偶遇因受到母亲嫌恶而离家出走的少年刘钢，女人与孩子在相互交流中取得互信，他们经常在周末相聚，这种忘年交引起刘钢生母的强烈嫉妒，“向阳院”院长张桂香把这种纯洁的友谊渲染成污秽的“畸恋”，她们带领群众凌辱了陈忆珠。经一番粗暴的撕扯，陈忆珠美丽、圣洁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蒋韵小说里的美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极致的，然而最后的破碎是惨烈的，一个自杀，一个再次离家出走。
4．乳坡
      湿透了的艾绒，被衣服紧紧地包裹着，将身体的实际线条，十分清晰地呈现了出来。……艾绒胸前的一颗纽扣在杜元潮的拉扯中脱落了，加之衣服浸了水往下耷拉，她的胸脯比往常袒露出许多，犹如穿了一件开口极低的抹胸。
　　两道白如新雪的乳坡，带着慢慢滚动着的钻石一般晶莹的水珠，在极短的距离内，献祭一般地呈现在杜元潮的眼前。（曹文轩《天瓢》）
     【点评】这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几个知青划船戏耍，突发险情，知青纷纷落水，男知青都向女知青施救，偏偏平时最引人注目的美女艾绒仍在水中沉浮，这时，已是镇领导的杜元潮恰好赶到，勇敢地把艾绒打救上来。作者描写杜元潮近距离看到艾绒被河水洗礼后的青春曼妙的身体，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他选择与艾绒结婚。虽说描写中不无情欲的元素，但文字委婉、风雅，散发着诗意的芬芳。
5．茄子奶
      在优衣库里试衣服，两个人挤一间更衣室。换衣服时申莉指给凌萧看：“你看。”申莉的两只乳房向两边撇着，乳尖往下，看起来有下垂的趋势。申莉说：“人家都管这种叫茄子奶。”两个人哈哈哈地在试衣间里放肆地笑起来，……（徐小雅《真的》）
     【点评】凌萧是平胸，申莉是大奶，平时凌萧对申莉有点嫉妒；但在更衣室里，申莉的乳型并不好看，一定程度上平衡了凌萧的心理。在试衣间的说笑，反映了她们闺密般的关系。
6．平胸
      遗憾的是，女人左依娜的乳房偏偏不挺，像推土机推过的土地一样平整，只有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东西，顽强地生长在属于乳房的地盘上，像不经意间，从推土机里遗落的石子。（盛可以《水乳》）
     【点评】盛可以作品语言风格猛烈，以敏锐观察和冷酷书写著称。她几乎是凶猛地扑向事物的本质，省略了一切使事物变得柔软的因素。
7．义乳
      推销员把填充物拿出来让我们看，说是什么进口的硅胶。那是一坨皮冻似的东西，肉粉色，在推销员的掌心里颤抖。我看到刘一朵有些反感地别过脸去。（向春《被切除》）
     【点评】小说讲述“我”在得知自己得了乳腺癌后，由难以置信到奋力生活的涅槃之旅。义乳又称手术假乳，是乳腺癌手术后专用的康复产品。这里透过家人近距离的观察和病人的反感，表现了患者战胜病魔的艰难和无奈。

陈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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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于

有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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