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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可爱的小燕子把我从懵懵懂懂中唤醒,醒来时却飞走了
,不曾回来过,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一些不舍抹去的记忆。
好长时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喊她燕子,只知道她姓张,家在共青,是同姓一个堂叔的老婆的姐姐的女儿,堂叔有一个女儿叫小芳,她们同岁,每年暑假燕子便来她姨家,一住便是一个暑假,我不知她一共来度过多少个暑假,只知道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的,就像是一只燕子每年春天都会回来,而她是夏天。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花格连衣裙,满脸的稚气..........
最快乐的是在村边的一个洗衣的池塘,我们几个十几岁大的男孩在太阳还一仗多高的时候,便扑通,扑通的全跳进水里,享受着农村孩童特有的快乐,总要折腾一两个小时,直到村中田里干完活的女人到池塘洗菜做晚饭的时候,看到满池塘是浑浊的水,大声的咒骂,才慌忙的逃走。
直到小芳带着燕子也到池塘来洗澡的那一天起,奇怪的是水不在浑浊了。
那天她两也来了,她依然穿着花格连衣裙,头发是披着的,低着头跟在小芳的后面,放下要换的衣服......
她并不脱去衣服,而是穿着连衣裙,先坐在青石板上,用纤细娇嫩的手在水里划来划去,然后试探着下了水,蹲下,身子没在水里,只有头在外面,头发便依托着水散开,组成一个漂亮的半弧形,看着我们这群野男孩嬉戏.....有时也把整个脸埋在水里呆一小会,头发便形成一个圈,像一朵飘在水里的黑云,然后突然抬头仰面.......
我知道我的笔写不出她的优美,写不出她的十分之一来....
不知是对城里人的敬畏,还是这群小男人也懂的怜香惜玉, 野男孩们是绝不在她身边嬉戏的,怕混了她周围的水,我惊奇她比那村妇厉害多了。
日头快落山时,她上了岸,就站在岸上换下湿淋淋的衣服,我不知我应不应该写她换衣服的情景,怕别人说我什么的,但又想那时都是小孩,不懂的男女之间的瓜葛,是懵的少年,我不知为什么我至今记得——她先套上干的衣裙,再褪去湿的衣服,但每次可以看见——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时的雪白的后背。
她依然是每年暑假来,随着年龄的增大,她不再到池塘洗澡,后来知道她叫张金兰,还笑过她名字怎么这么土啊,不像城里人的名字。我们依旧在一起玩,玩扑克,玩钻桌子的的游戏,还跟我一起去放牛,抓虾,虾是水里的呆子,可她每次只看,是绝不敢伸手到水里的,捉到虾时她都快活的叫出声来。
在一个暑假里,她告诉我说,她要工作了,初中读完了,家里已经帮她找好了工作,我嗯了一声,并没说什么,其实那时我在读高中,心里也有着很多的烦恼,也没多说些什么。后来有好几年没见过她的。
再见到她时,我已在读大学了,那一年不是暑假,她来了,我也恰好在家,她到我家来,和我聊天,说她的事情,知道我学了画,便要给她画像,我说要好几个小时的,你不能动,她很快乐的说她可以的,说上班的时候一天十几个小时都是一个重复动作,我给她画了一张素描,她高兴极了,说画的真像,问可不可以送给她。第二天我带她到县城玩,带她到了鄱阳湖边走,她说这儿好美,美得让人不舍得离开,在一处很陡的石坡下,我们看到了一些开的很美得花,紫色的花,叶片很长,可我不知它叫什么名字,她特别喜欢,说给它取个名字吧,我说叫路兰吧,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个各取一个字,况且它像兰科类的花,我们挖一棵回去吧,回到家时她又说:你把花画下来吧,我带你的画回去......
她走时,留了一封信,说我会成为她永久的记忆....
自此,她没再来过,听小芳说她嫁人了,已为人母,丈夫是一个台属亲戚的,日子过的很好。
我不知我真的是否成为了她永久的记忆,可对她的记忆我确是不舍得抹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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